,咱们太医署是清静之地……”
程处弼一扭头,看到王、张二位医令那发黑的脸,直接就乐了,指着那边好心地解释道。
“二位医令莫要误会,这些棺材里边装的不是人。”
“不是人也不行啊。”
王医令直接就急了眼。甭管是人还是狗,咱这是太医署,不是义庄好不好?
李恪的脸直接就黑了,瞪了一眼这位满嘴胡说八道的处弼兄。
做个人吧大锅,别特娘的胡说行不行?
“二位医令不必多想,这些便是由将作监铸造的针灸铜人。
不拿木箱子装着,怕是磕碰着就不好了。”
“对对对,是木箱子,方才只是顺嘴口误。”
程处弼砸砸嘴,略微有那么一丝丝腼腆。
看来,箱子的长相不重要,重要的是看装的是什么玩意,如果装着是人,那叫棺材就很形象。
很快,整个太医署的官员和医者们都听到了消息,纷纷地涌向针炙科的院子而去。
就连那位正在监督医女人读医书的博士,也听到了课堂外传来的招呼声。
“快点,赶紧去针灸科那里,听说有专门用于练习针灸的好宝贝。
被吴王殿下和将作监的人送来了……”
看了一眼那些纷纷停下了诵读,开始东张西望的医女们,这位博士也坐不住了。
“邓司药,劳烦你继续监督她们,老夫去去怎么回事,一会就回来。”
也不管邓司药同不同意,撩起前襟,也健步如飞地朝着针炙科那边赶了过去。
胡博士与针灸科的二十余名医者,站在院子里。
此刻都心怀忐忑地看着那些杂役,与吴王侍卫拆箱。
半天之后,箱子终于拆开,而那沉重的针灸铜人。
终于显现在一干针灸科医者,还有太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