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小弟这里就有不少,只是不知兄台,是想要女子的,还是男人的?”
程处弼两眼一亮。“你都有?那可太好了,不论男女都要,而且要很写实的。”
“另外,有没有幼童的,要不少年,或者是少女的也成,身体比例最好别超过三尺。”
不愧是老李家的血统,看样子,李恪也跟他爹一般,是个收藏狂魔。
想想李叔叔可是呕心泣血地收罗着天下的宝贝,为了一个玻璃尿壶,都舍得拿水晶瓶来换。
虽然这里边有李叔叔不明白玻璃尿壶的实际价格,但至少证明了他强烈的收集癖好。
而李恪这里,若是有适合的人像图的话,那自然是再好不过了。
毕竟,阎立本阎大师,想必不会乐意给自己画,上次也就画了个没鸟的男人,脸都黑成了锅底。
若是自己求上门去,让他不但画男人,还要画女人,啧啧啧……
这位一看就明显很有艺术家脾气的阎大师,指不定要耍着王八拳冲上来血溅五步。
当然,威猛英伟的程老三很有自信,那血绝对不会是自己的。
所以,程处弼思来想去,自己身边这一票斩鸡头烧黄纸的兄弟中。
唯一一位显得比较有文化素养,艺术修养能够与自己并肩的,怕也就仅有李恪一人。
李恪顿时菊花一紧,深深地倒吸了一口凉气,用震惊到无以复加的表情。
看着跟前这位口味之重,超呼自己想象的程三郎。
卧槽!这个禽兽,对。简直就是个禽兽,居然连孩子都不放过。
程处弼接过了眉清目秀小侍女又递来的一碗莲子羹一口抽干,扭过了脸来。
就看到了李恪呆若木鸡,表情震惊而扭曲的模样。
不禁有些懵逼。“我说为德贤弟,你为何这般模样,我身上有什么问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