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玉的侍女,就好像是漂亮的塑料人偶漏了气。
李恪口歪眼斜地指了指程处弼,气喘如牛。
程处弼一想到这好歹是位王爷,再次也是位斩鸡头烧黄纸的兄弟,干咳了声道。
“放心吧,就咱们俩的交情,莫说是你想蹭,就算你说是你发明的都没问题。”
李恪这才悻悻地闷哼了一声。“兄台休得胡言,小弟岂是那种霸占别人功劳的货色。”
程处弼也收起了跟李恪相互拚刺刀?呸……互插两肋双刀的心思,正色言道。
“不过贤弟,这种人像图相,必须得足够逼真,如此,方好交给匠人按照比例雕琢。”
李恪深以为然地颔首,开始双手抱胸,仔细盘算起来。
“阎立本大师……不成,阎立本大师很是清高,指不定听闻咱们跟他求这样的画作,怕是连门都进不了。”
旁边的程处弼等得口干,跺了跺空碗。“那边的小姐姐,再添一碗。”
忧国忧民的蜀王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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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连袂离开了蜀王府,程处弼翻身上马,转头看向李恪问道。“咱们这是要去哪寻大师?”
“嘘,小点声,别多问,总之我带你去的那里,就有画功十分精湛的大师。”
“只要咱们出得起钱,甭管画什么样的都成。”李恪这位皇子的表情显得有些猥琐。
既然他不愿意说,程处弼也懒得多问,策马跟上这位的步伐,由着他领路。
跟着李恪这位老司机,由着他带路,不多时,便赶到了宣阳坊,而非是去规模更大的东、西市。
进了宣阳坊之后,经过了一条十分繁华的街市。
通过李恪的介绍,程处弼才知道这便是典膳厨的管事太监曾经提及过的彩缬铺。
又前行了一段路后,这才得见,这里有不少的铺子,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