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有些郁闷地点了点头。
“是有些不太舒服,毕竟,我是为了太子着想。”
“我知道。”武媚嫣然巧笑,哪怕是凛冽的风,亦不能稍减其媚。
程处弼看着武媚,看着她那微颤的娇躯,想也不想,便将身上的裘披扒了下来。
径直将武媚给裹得严严实实的,这才颇为不爽地吐了句槽。“我本以为他们会相信我。”
“程三哥,你不该生气,你该理解陛下和娘娘。”
“毕竟,你只是告诉了他们一个可能性,但事情还没有出现最坏的后果。
他们怎么舍得让自己的孩子受那样的苦头?”
“何况太子殿下的婚期将近,这个时候,谁都不希望再生意外。”
“而且,其实这说不定还是一件好事。”
程处弼看着跟前,被自己那件厚实的黑色裘衣。
裹得只露出了一张白晰靓丽俏脸的武媚,有些不太明白。
“你说的治疗之法,便是我这个旁人,听着都觉得瘆人,何况作为父母的陛下和皇后。”
“可若真的出现最后的后果,那个时候,他们定然会想起你今日的这番言语。”
武媚娇弱地藏在程处弼那件厚实的黑熊皮制作的裘认中,粉白的俏脸上。
那双仿佛星光璀璨的杏眼,痴痴地看着跟前的程三郎,似乎在回忆,又像是在追述。
“唯有绝望之后,又看到一线希望之时,才会明白,这份希望,到底会有多么的珍贵……”
看着神色显得有些黯然的武媚,程处弼一时间,真有种想要将这位命运坎坷的奇女子拥入怀中的冲动。
当然,程处弼发誓,绝对不是因为被寒风吹得浑身哆嗦才有这样的想法。
“好了,我得进去了,程三哥,记住了,你是最棒的。”
武媚临走之际,回眸嫣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