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今夜不知道程将军可有闲暇……”
“钟公公有何事?”
“那个……”钟灵故作警惕的打量了下四周,压低了声音道。
“咱家有个朋友,有不能明说之暗疾……”
程处弼有些不乐意地打量着钟灵,你个叽叽歪歪的老太监能有啥朋友,基友怕都不可能。
“说吧,就算是你生病,我也可以帮你治。”
“真不是咱家,是咱家的朋友,他那病着实不适合……”
“那行吧,我会入夜时分,前去给娘娘诊治检查。
之后就会留在清幽阁休息了,毕竟明天早上还得给娘娘手术。”
“你那朋友若是有时间,就让他*时过来,过时不候。”
听得此言,许灵大喜,赶紧朝着程处弼一礼。“多谢程将军,到时候咱家一定领我那友人前来赴约。”
“那你总得先跟我说说,他得的是什么病吧?我也才好准备诊断工具。”
迎着程处弼有些疑惑的目光,许灵灵机一动,硬起了头皮道。“是与上皇同样的病症。”
程处弼倒吸了一口凉气,上上下下地打量着许灵。“你们宦官也能得这种病?”
“???”许灵呆呆地看着程处弼,总有一种想要拔出腰畔短匕,冲这嘴贱的程老三扎过去的冲动。
看到了许灵那张发黑的脸,程处弼自知自己嘴快又说错了话,干咳一声有些不好意思地道。
“不好意思,许公公,程某不是说你,也不是故意说你们这个群体。”
“这对于我来说,毕竟是一个全新的课题,还请许公公晚上记得带你朋友过来就是了。”
程处弼磨拳擦掌一副两眼放光,迫不及待地样子。
他作为一位优秀的医务工作者,从来没有看到过被阉割的太监或者是鸡鸡受伤少一截的男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