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里提取,有了显著的差异,而且相关的基因突变位点呈现相同的分布与频率。只要有一个位点突变,也可以使人体变异,而现在所谓的蝗化还不知道是由多少位点的突变所共同构成,能确定的不过是患者们的基因的确突变了,大量突变了。
只是包括王若香自己,医护人员都希望这个假说是错误的,因为现在这样的局面,他们没有办法。
就像人体需要维生素c一样,这是dna层面的生理需求。
他们知道患者们身体需要的是什么,那种异常泥土,但一旦给了,只是更早地通往死亡。
如果有足够多的时间,集合全球的科研力量,或许能有相应的基因矫正疗法。
但现在有的时间不是几十年,甚至不是一个月,连一个星期还不到。
司寇显、王若香、蔡子轩等人,都落入着茫然。
最早的临床实验早已结束了,参与实验的六位患者有的去了荒地区域前线,与敢死队一起测定分界线。
患者用身体可以分出哪里的泥土正常,哪里的泥土异常。在行动方案里,患者不用吃下泥土,敢死队也不会让他们吃下,用舌头品一品就知道。因为边界线可能会很长,而时间紧急,所以征召的患者有100位。
他们都愿意,甚至是争着。
那样起码也能吃到一点点的异常泥土。
“我想做点事情……”高三生周可文应征的时候说,“我知道自己完了,那样起码死得有点价值……”想到自己会死,他十分痛苦,只还有一个心愿,被生理的强烈影响导致的心愿:“能不能让我在死之前,痛快地吃一顿那种泥土,然后才再把我杀掉,求你们了……”
“我不能只让我的学生去。”教导主任王进博也是应征者其中一员,也渴望死前饱食一顿异常泥土。
就是在这种复杂情绪中,混杂着恐惧、颓丧、想死得有价值、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