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白,“里面,真的,真的……”
马振兴愕然着,田福厚激动道:“你看,你看!”
还没等众人怎么的,突然间,他们眼睁睁地看着,那一棵槐树似有水面的涟漪泛过,然后就消失不见了。就那么一眨眼间,消失不见了。而在周围,树木也变得更加稀疏,消失的不只是一棵槐树。
“这、这……”边毅茫然地喃喃。
田福厚、张麦冬都活到快八十的年纪了,这样的事情还是第一次见,苍老的脸都不知如何反应。
“报天机局。”马振兴终于说出了话,浑身突然微微颤抖,有一股不知道从哪里涌到心头的恐惧,“报天机局。”
这件事已经超出他们的能力范围了。马振兴慌神中立即用手机进行上报,警局那边听了也十分紧张,马上接去漠北天机局。马振兴还是第一次与这些人打交道,“树不见了,手能探进去……”
说了半晌,马振兴才能冷静下来,把事情说个清楚。
对于平时只是做调解工作,上一次抓小偷还是去年的他们来说,他们不知所措。
漠北天机局那边高度重视,让他们先待在原地不要走动,很快会有疾控人员过来把他们接走隔离检查。马振兴一下有点蒙了,尽管对方说这是常规程序,不用紧张,但他还是想到去年的新军团病……
“这叫啥事啊。”那边的田福厚焦躁地走来走去,老脸的面色好像越发有点差,忽然就咳嗽了几声。
大爷这一咳嗽,马振兴、边毅可都急了,马振兴问道:“田大爷,您怎么样?”
“老人咳几句……平常事。”田福厚小声道,但自己也是担心的,张麦冬给老伴拍了拍背。
边毅叹了声,忍不住从口袋拿出烟盒和打火机,抽出一根烟,就要点着。
“边警官!”田福厚见状一声大喝,却还是中气十足,急道:“这里不能点火,没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