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伊斯先生自顾自地讲着,“杰克,一个很棒的小伙子,死的时候才26岁,是在印斯茅斯那边死的。他想去那里看看有没有财路,结果就在那镇子路上,遇到了受惊的马匹。那只马撞翻了好几个人,杰克是其中一个,他特别不好运,胸口被马踩中,当场就死了。”
顾俊沉默,跟着老头来到厨房,倒是有煤气炉等东西。
“在印斯茅斯,马匹受惊是经常都有的事情。”乔伊斯先生说着,“那里的怪事多得说不过来。我们这里就够偏僻的了,但印斯茅斯还偏僻得多,那是个老海港,听说在一百多年前那里曾经像城市那么繁华,现在完全是块废地。我小时候那里就这样了,没有铁路经过,没有火车,你可以坐公共汽车去,要先去阿卡姆那边。”
乔伊斯先生这才一声叹息,“我可怜的杰克,老是想着发财,觉得能利用起那里废置的房屋,没想到送了命。”
“那里居民不多吗?”顾俊搭了句话。
“现在不多。”乔伊斯先生一边打开煤气炉,拿出鸡蛋做起煎蛋,一边道:“都是些出海的渔民,还有一家黄金精炼工厂。奇怪的是,一个衰败的地方剩下的是那些走不动的老人才对,但在印斯茅斯,你看不到有任何老年人的身影,就连年纪稍大些的都很难见到,那里都是些年青人,就好像到了某个年纪,他们就会离开那里一样。”
顾俊沉吟,离开?去了哪里?
“印斯茅斯的人很古怪,也很闭塞。”嗞嗞的煎蛋声响起,乔伊斯先生拿锅铲忙着,“我们这些在它附近的城镇和乡村,对于印斯茅斯从来都是有很多传说。但有时候你不能怪这些流言蜚语,因为那里的人的信仰……跟我们不同。顾先生,我就是想问你这方面的问题,也许你能回答我。”
“什么?”顾俊疑惑道,“请说。”
乔伊斯先生转头看了看他,那张发红的老脸微微有点拉下,“有一个说法是,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