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我知道你是受害者”的说法。
“那种力量与你产生了某种精神连系,才能像现在这样把这个想法不断地传递在你脑子里,让你觉得脸上很痒、怎么都很痒。但是如果我们把这种连系斩断掉,病可能就好了。”
顾俊这个推断不是瞎扯的,像恶梦病就是有着那样的精神连系。
“那…那我要怎么做?”谢一曼既茫然又焦急地问,对顾俊是很信任的。
“我们给你加大镇静剂的剂量,同时把你固定在病床上,手脚都绑上,你负责拿出你的意志,忍着!”顾俊激励地说,“不管有多痒,别去管它,一下都不挠,忍着,忍过今天!看看会怎么样。”
让患者直面那种连系,如果能忍下来,或许就能逆向破坏那股异常力量。
“不,不,不……”谢一曼闻言,顿时就急了,几乎要尖叫痛哭起来:“不,不,那样我会死的!顾队长,不是我不想忍,是忍不了啊,你明白吗,太痒了,忍不了啊……”
顾俊见她情绪这么激动,就知道这个方法对她不可能成功了,因为重点不在于镇静,而在于心理治疗。
“顾队长,如果你想我死。”谢一曼语气变得激越,“那我还不如死得痛快点!”
她就要冲过去撞向墙壁,顾俊连忙一把拉住她,“别!我们还有别的治疗方案,这个不行换一个,你不要急。”
“什么方案?”谢一曼喘息地问,用力抓着脸容,眼神中重燃了希望。
“人工昏迷。”顾俊说道,现在也只能试一试了,“我们对你实施全麻,你会陷入昏迷,什么都感觉不到。”
“好!”谢一曼欣喜地点头,“这个好,我想睡一会,这个好!”
“但是你有永远都醒不过来的风险。”顾俊把这一点清楚明白地告诉了她。普通的情况只要减停麻药剂量,就能随时唤醒患者。但是像异榕病患者就不能有全麻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