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谈论病情否则夏王要发火。
尚怀珠自是不敢得罪窦建德,一来人家可是一国之主,再者,还是自家哥哥的老丈人呢,今番又是前来相助其破城的,便好来好回吧。
尚怀珠打定主意,上前与窦建德见礼,说话言对间都是公事公办绝不牵扯其他,倒让窦建德一时间有些欣赏尚怀珠来。
这大信国怎么随便弄出来一个人似乎都不简单也,可怎么自己的麾下不是无能平庸之辈就是背义叛国的小人?
窦建德不由又是长叹了口气。
“对了尚将军。”曹旦在一旁见窦建德似是又想到烦心事去了赶紧说回到正题上,道:“将军言前来助我军破那幽州城,不知如何破的?”
窦建德闻听也立即竖起了耳朵来。
“夏王若是想要明日攻城,那末将便助夏王明日破的幽州城,夏王若是想三日或是五日后攻城,那末将便在三日或五日后助夏王破的幽州城。”尚怀珠言说间底气十足,直把窦建德和曹旦都给听得直发蒙。
两人也不由对望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出一种怀疑的神情来,好在这尚怀珠乃是宇文霸的人,要不然恐都已经被赶出了大帐去了。
“夏王和大将军勿需疑惑。”尚怀珠看了两人一眼,自是看出了那眼神中的怀疑色彩来,当下呵呵一笑,道:“多的末将不能说,但夏王和大将军也都不是外人,末将可说的当初在呼酉县三千五百兵马退的薛华明两万突厥兵的手段便是今番末将助夏王破幽州城的手段也。”
“啊呀!”窦建德猛然从帅案后站起身来,快步走出帅案一把抓住尚怀珠的手,道:“将军怎不早说也,请恕本王无礼。”
“不敢不敢。”尚怀珠嘴角含着淡淡的笑容,也连连的躬身回礼。
“原来尚将军乃是手段凌厉之人,难怪便一千五百人也敢言说破的幽州城来。”曹旦在一旁也是亢奋的很,刚张嘴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