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自己跟姐姐的容貌确是是有些许的相似,不过那是早前,在最近自己曾因为患了一场病,病好之后面容是整体的憔悴了不少,可就这样这长孙安世还能从那不易察觉之中看出来,也确实是心细之人了也。
“汝虽为使者,可也是当今闻名之仕,来呀。”窦建德转身对亲兵道:“取张椅子来,赐座。”
“谢过夏王。”长孙安世朝窦建德躬身一礼,也顺带着朝曹旦拱了拱手,礼数之周到。
“来使,你可说得此番所来之意也。”窦建德称呼一改,大帐中原本还一团和气的气氛随之就变得有些压抑了来,曹旦也将目光盯在长孙安世的身上。
长孙安世淡然的甩了甩双袖,然后分别又朝两人拱了拱手,这才道:“在下奉郑王之名前来为双方将士请和。”
“请和?”窦建德呵呵一笑,道:“你家郑王好不知耻,当前他仅这一城栖身,且被我大夏围困数月,他有甚条件可以用作请和来?我大夏兵马攻破黎阳擒的你郑王乃是迟早之事也。”
“夏王。”长孙安世静静的等着窦建德说完一长串之后才又道:“我家郑王请和有三,且皆是明理上的事来,还请夏王与大将军听吾慢慢道来。”
长孙安世不慌不忙的样子倒的确是让窦建德和曹旦有些另眼相看,此人从进入中军帐到现在一直都是不卑不亢,倒着实沉着镇定得很。
“来使,你便说来吾与夏王听的。”曹旦替有些不爽的窦建德接过了话去。
长孙安世瞅了眼曹旦,心中立即明白,这次大夏国围困黎阳的战事恐多半是窦建德执意而为,极有可能眼前这位曹旦大将军是有所他想的。
“夏王可还记得当初我家主公来投时,夏王曾封与我家主公的官职否?”长孙安世话一出口,窦建德立刻就跟点燃的炮竹一般,双眼一瞪,喝道:
“你还有脸说出口来,你与你家主人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