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统领,但是其麾下诸将却也可说是忽有嫌隙,或许某日他们各自的主人一声令下,这一路兵马要脱离文士弘那一路兵马也要出走,那文士弘也是毫无办法也。”
“靖,明白也。”李靖长长的舒出口气来,道:“文士弘乃是萧铣的心腹,可是萧铣的势力确是各方势力拼接而成,这些势力间相互的防备也相互的争夺,若这般,那靖倒确实可以宽心矣。”
李靖之前之所以命令鲁明月要将军中所有金银财物全部都拿出去就是担心要是少了恐无法将江南水军吸引到风拗口来。
而要是伏兵的话风拗口乃是最为合适的水域,因为有一个大转弯,故这风拗口前后都容易气雾,虽说如今已进入九月,但是在江面上的早晨以及傍晚确也是常见有浓雾的。
大信兵马只要事先隐藏在浓雾里,等到江南水军被风拗口的金银财物吸引了来之后,趁机发动攻袭,定能够击其一个出其不意来。
而之所以在金银财物之上还要加精粮,则是故布疑阵也,若只是金银财物或许会被看破是陷阱,而连精粮都还掺杂其中,那么对方就会想,大信兵马是真的溃不成军了,连如此好的精粮都丢失不管不顾,那么防备心思就会减轻,相反的,那么自己的伏兵也就会更加的有机会了。
随后,两人又详细的探讨其诸多事来,直把一旁的有牛给听得云里雾里的,最后干脆自己一个人出帐透气去了。
三日后。
当风拗口的消息传到文士弘耳里时,文士弘总感觉什么地方有些不太对劲,可是要文士弘说的清楚明白却又有些不确定。
风拗口突然出现的大量金银财物以及精粮让江南水军是欣喜若狂,你争我夺的尽情掠夺着江面上的一切,开始时,倒也还有些许的警惕性,不过当整整一天都没发生任何一点的意外情况后,所有人也就都放下了心来。
即使是文士弘也似是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