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没意思了。
“宇文兄的意思是说那王世充也会借此机会造反?”柴绍猛然想起密信中言及的事,又道:“难不成王世充敢不惧靠山王否?”
“郡马不妨先猜猜那皇帝密旨是什么吧。”宇文霸嘴角含着笑意望着柴绍,柴绍苦苦一咧嘴示意你有什么就直说吧,猜个毛啊。
宇文霸放下抓起的白子,拍拍衣袖,才慢慢的道:“靠山王到江都随即撤换了城防,皇帝已经处于安全之中,下一步自然是要出兵救长安城了,而离着长安城最近的自然是洛阳城,洛阳城除了粮草充足外兵马也足够,距离又不远,密旨定是这事无疑了。”
“皇帝以为有靠山王在后压阵,王世充不敢乱来,可要是王世充甘愿领旨的话,又为何要暗中连夜去请段达到府来商议?这显然是王世充另有打算也,而这种时候除了奉旨出兵救援长安城之外也就只有造反一途了。”
柴绍听得仔细,眉头紧皱,也分析起来:“洛阳城王世充手握兵马,可是却是那元文都和卢楚二人拥有调兵权,也就是说,王世充要想带动兵马需得二人放权与他,否则兵马不一定会听从他的调令,而没有兵马调动王世充想要反也不太容易。”
宇文霸闻言点了点头,这个柴绍之前便是干这些事的,所以,无论是大隋朝官员还是天下众家反王只要上的台面的,恐柴绍几乎都了解了个透彻,洛阳城作为紧邻长安城的东都,洛阳城中各势力之间的关系柴绍自然是不会放过的了。
“郡马说的不错。”宇文霸道:
“那元文都卢楚素来便厌恶王世充,王世充先辈乃是西域胡人,姓支,之所以会改姓王,乃是其父所娶的王氏当时是霸城的贵族,而王世充也因此青云直上,做到汴州长史,虽然后来王世充广泛的涉猎经史,钻研律法甚至推演天文地理从根本上改变自己,但其为人的本性仍旧粗狂,尤其同为胡人的元文都更是对其改姓之事很是不耻,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