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宇文成都不自觉的一双虎目隐隐含了些许泪花的影子。
“起来起来吧。”杨广又抬了抬手,待宇文成都又一次落座后,才又道:“朕观那信王却有经天纬地之才,这些时日来朕好好的梳理了一番其从最初的小砀山一步步做大到如今的发展过程,不得不说此人每一步都走的很是夯实,且其人极具长远目光,细数其壮大的一步步总给人出人意料之感,可是想来却又在情理之中,而此人于攻城拔寨上却少有亲自出手更善于用将带兵,这也是如今众多反王中他大信国势力最强的原因,便是号称谋士如云战将遍布兵马骁勇的逆臣太原李家也无法比拟他,朕料得恐日后朕的江山要交于此人也。”
“皇上,臣誓死保大隋江山于当前!”宇文成都又一次拜在地上,热泪倾洒而出!
“朕知晓汝的忠心。”杨广抬抬手,宇文成都只得又撑起身来坐下,只听杨广又道:“朕乃是天子,天之子也,可这天下却也不止一个皇帝,百姓间有那民谣唱得好,皇帝轮流做,今年到我家,只是朕却没料会成一个丢了江山的皇帝,倒难以面对列祖列宗也。”
宇文成都不知晓该说什么了,虽然意识到自己似是要宽慰两句或是再表表忠心,但是,貌似自己已经宽慰表忠心数次了也。
“朕也回看曾所谓的数件大事,无一不是为着天下百姓为着大隋朝的长久而施政。”杨广深深吐出一口气来:“朕东征西讨乃是为着祛除蛮夷净化我大隋边境给百姓一个安稳的边界不再受外族袭扰,开河道更多的是为着天下百姓漕运便捷且还可以疏通山层阻塞以减轻每年的水患,可天下人却是借此来攻汗于朕,或许??????”
“或许,他说的没错,朕是操之过急了些吧。”杨广最后幽幽的吐出句话来,神态一瞬间失落之极,看的一旁的宇文成都不由一愣。
在宇文成都的印象里,皇帝绝对是一个做事干脆且拿得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