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我军暗点,据说柳周臣头领浑身鲜血,伤势极重!”
“什么?”宇文霸当前连密信也顾不得看,瞪了丁天庆一眼,道:“怎不早说,现在柳头领人在何处?”
“还在四明山外我大信国暗点,实在是不方便进入叠山,故未曾将柳头领送往见哥哥。”丁天庆知晓宇文霸乃是性情中人,一听柳周臣伤重连密信也都来不及看了,当下想要劝一两句却又不知该如何开口,不由将目光望向徐世绩。
徐世绩瞅见丁天庆看来的目光自是明白其中之意,盯了眼宇文霸手中的密信,道:“哥哥勿慌,柳头领既然安全抵达我大信国暗点,那自会有人照应,虽伤重但还能一直坚持到的四明山,也可见应该无甚生命危险,哥哥还是先放一下,看看柳头领冒死送来的密信所为何事也。”
宇文霸此时也冷静下来,这才拆开信纸,目光触及时脸色陡然一黑,继续往下看时更有愤怒之意涌现出来,这让在场的三人一时忧心不已。
哥哥素来稳重,也不知这密信中言说甚事,惹得哥哥这般恼怒!
“哥哥,军师,王将军你们先商议,我先出帐门去等候。”丁天庆说着话拱手作礼就要出帐,却被徐世绩一把抓住,而这时宇文霸也开口道:
“都是自家兄弟,丁将军以后且莫要再做这般见外之事了也。”
“丁将军,黄将军,以及李将军皆是我大信国从小砀山一路走来的原老,真要说可是比我王伯当还早些呢,岂能说这等见外的话。”王伯当随即从桌上倒了一杯茶递到丁天庆手里。
丁天庆此时内心一片的热烘烘,三人所说的话绝对没有故作之态,听得出也看的明白都是肺腑之言,当下丁天庆也是自惭不已,双手捧起茶杯一口喝干了茶水,猛然跪下一只脚在地朝三人拱手有请罪之态。
“丁将军快快起来。”王伯当离着最近,一把扶起丁天庆望向宇文霸,道:“我们还是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