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世绩望了翟让一眼,之间翟让满脸的冷汗一双眼更是瞪得巨大,眼神除了焦虑神色外还带着些许的疼痛,徐世绩清楚,翟让身上的伤势真的不轻!
“翟将军告诉我,此时张须陀大军尚未进入我军设下的口袋,甚至这才刚至袋子口,若是出兵能够一战胜之吗?”徐世绩见翟让还要再说,不待翟让开口又轻喝一声道:
“单华两位将军性命固然重要,可先前为此而已战死的一千瓦岗军士难不成就此白死了不成,还有我军这提前半月做出的各种调兵好不容易才终藏身入林,难不成都白做下此些了么?”
“你??????”翟让一把拎过徐世绩拉到眼前,一张脸都快贴到徐世绩面上了,而那怒气更是喷的徐世绩脸上随时都会将徐世绩爆k一顿的样子,慌得一旁亲兵急忙上前拉拽。
“翟将军心情绩自是知晓,难不成翟将军认为我徐世绩便是一个不顾念兄弟情谊之人么?”徐世绩挥手制止住亲兵们的举动,只盯着翟让冷冷的道:
“只是此战太过于关键,将军要知今番我们瓦岗所面对的可是大隋名将百战百胜的张须陀兵马,容不得我们有一丝的闪失,否则前功尽弃不说,甚至将会有攻克瓦岗的危险!”
直到此话一出,翟让才猛地惊了一下,心神似乎也才被从震怒中拉回到了现实里来,是啊,此番面对的可是张须陀兵马,稍有不慎,瓦岗还真的有可能万劫不复!
翟让终于是平复了下来,缓缓松开自己拎住徐世绩胸口衣衫的手,眼中神色也逐渐的没有了愤怒,换之以的是一种哀鸣的色彩,突然一下跪在徐世绩面前一头磕在地上道:
“军师,你足智多谋,还请你用计救救两位将军!”
“翟将军快起来!”徐世绩也着实被翟让感动,这个可是当初哥哥弄上小砀山来的第一个头领,而且素来也是自己很为之敬重的一人,平日里也知晓翟让的磊落豪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