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番太保们不顾一切撤兵回瓦岗定会被老大王责怪,那些太保一个个屁用不顶只会推脱责任,若是他们将军帅杀老大王传令兵的事说出,诬告军帅一个谋反,更是言之所以撤兵便是看破军帅与金堤城兵马有协同之意,那军帅想想老大王是信咱们还是信他那些个太保?”
直到这番话出口,唐壁才感觉到事情似乎已到了不可挽回的地步。
是呀,即使金堤城中有三万多近四万的人马,相比山东兵马也是少了一半还多,怎么就被冲杀的如此狼狈,若是老大王不信我军的忠臣我又该拿何来做解释?
登州兵马此番遭遇的是瓦岗骑兵又不曾体会的瓦岗步兵也是特么的狂暴啊,定会认为是自己出工不出力,两者相结合,自己还真是怕百口莫辩也!
再加往日里老大王对自己的积怨??????
唐壁有些不敢再往下想。
“军帅,事急从快啊,那金堤人马异常凶悍,再等下去我军便又被金堤兵马冲杀少了些去也!”文翔见唐壁被说动赶紧又是一番鼓动:“如今天下造反扯旗多不胜数,便是我山东境内就有那张金称,格谦两人称王,新近又起了个郭方预于益都,军帅,现今朝廷皇帝荒淫无道内又有宇文化及父子两佞臣,外靠山王刚愎自用天下人皆反之,我们何不也扯旗做的那快活天王,乱世出英雄,不定他日军帅做的那庙堂之高!!”
“庙堂之高!”唐壁连吞几口口水,瞪着双眼死盯文翔。
对于文翔说的这些唐壁自己又何曾没有想过,之前总是念着事不至此还有转圜余地便也就一直安心做的自己节度使,今番看来果如文翔所言是彻底没有转圜的余地了。
唐壁内心一阵惶恐,却又含了一些期待,这两种神色在不停的交换纠缠最终是目光显露出一种舍我其谁的样子。
“便那些贱民都可称的王我堂堂一省节度又何称不得也!”唐壁终于是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