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白虎纹明光铠,脱了盔的将军走到船边,却看着湿漉漉滑溜溜的木桥犹豫了一下。
他心中喃喃自语:“这要掉下去,我水性一般,甲又这么沉,还不知能否救上来,若是淹死了,可是要载入史册的,咱大半生都脚踏实地过来了,还是稳重点好。”
于是,将军笑着朝陈汤招手,陈汤倒是健步如飞地走了过去,下拜顿首:”后浪校尉汤,见过骠骑将军,敢请将军恕汤私动兵戈之过!”
十年不见,任骠骑没胖,真的没胖,起码肚腩没有更大。
只是鬓角已经多了几丝白,抬头纹更深了,当年跟在傅介子身后的俊朗小后生,如今已是一朵带着海外汉人们跳出固有历史的前浪。
“子公已是立了大功,快起来。”
西安侯将陈汤扶了起来。
“诸君,来的路上,我说什么来着?”
任弘指着陈汤,对身后的众校尉大笑道:“给陈汤一个曲,他敢打犁轩城(亚历山大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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