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故常有父女夫妻为争权而夺位厮杀之事。”
“现今法老与女王之父号‘吹笛者’,就曾被上一任女王驱逐,逃亡大秦国数年,方才借了秦兵复辟,类似之事,或许又会重演。”
他们必须尽快搞清楚,若跟着狄奥多图斯穿过沙漠去了埃及腹地,可就彻底进了别人地盘,难以抽身了。
乐浪号船长有了主意:“派船上的埃及商贾、大夏希腊译者,去岸上收买一二人问问,不就一清二楚了么?”
托勒密埃及的钱币有金银铜三种,都叫德拉马克,船上也有不少,直接拿丝绸去找人也行,此物在埃及价比黄金,就不信他们不动心。
陈汤却摇头道:“这港口处于托勒密国边陲,往来不便,消息闭塞。就算都城出了事,千里迢迢,也一时半会传不到来。从普通人处非但打听不到,反而会打草惊蛇,让那狄太傅惊觉,反而不美。”
“倒不如……”这时候,辽东号的船长却笑了起来。
他拍着腰间的环首刀:“既然用金银铜都不好收买,那就用铁家伙撬开彼辈的嘴,别人是不知缘由,那狄太傅,总知道些罢?”
吴在汉还有些犹豫:“还是不妥,万一是我料错了,万一此间另有隐情,岂不是引两邦生衅?”
几人商议时,陈汤却站起身来,对着船舱外喝道:谁?”
“校尉,是褚先生非要来见。”
陈汤和吴在汉诧异,褚少孙下午非要去港口转转,那狄奥多图斯大概是为了安抚他们吧,也同意了,但要让托勒密官员兵卒跟着。
等陈汤让人将褚少孙带进来后,褚少孙却将袖中一张写了字的便条递了出来:“少孙天黑前在港口外行走观望时,忽有一人从灌丛后蹲着蹿过来,忽将这纸条塞给了我,再一眨眼,却又不见了人影。跟随我的兵卒在看别处,亦未发觉,真是奇了。”
“这不是纸,只是割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