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却成了防范的对象。因为粟特人与汉朝关系紧密,这群被金钱迷了眼的商贾恐怕极欢迎汉军西来,那样买丝绸就更方便了。
如今时间紧迫,没功夫料理粟特,只等逼迫汉军退出大宛后,再回头收拾与汉最亲密的“苏薤”(撒马尔罕)。
到了第二天,乌就屠派人来报:“大月氏王已靠近苦盏!”
苦盏乃是大宛西界,距离贵山并不遥远,因为大宛国是一个三面环山的盆地,大军进出通道仅西方苦盏城,故郅支和抱阗让流亡的乌孙昆弥乌就屠带着一万骑守在那。
第三日,迫于汉军辛庆忌部的逼近,匈奴又向西退了十里,而汉军已经有恃无恐地对大宛发动进攻了,远远都能听到如配重投石机发石的巨大声响,宛如雷鸣,匈奴、康居人都有些隐隐不安。
眼看大宛遭到围攻,随时可能陷落,郅支越发焦躁,几次派人去西边催促,终于等到了乌就屠传来的好消息。
“月氏王……撤退了!”
……
那边郅支、抱阗、乌就屠卧了个大槽不提,且说大月氏王二话不说就鸽了盟友,其实也是迫不得已。
原本大月氏王存了两边下注的心思,先率军抵达苦盏,然后让匈奴、康居、大宛和汉军火并,而他则最终出现在战场上,成为获利最大的一方:
其一击,可灭匈奴郅支单于,为祖先报仇;其二,重新附庸实力大减的康居,将势力向北扩张;其三,逼退汉军,让大宛归顺月氏。简直是一石三鸟。
若能成,整个河中地区都将为大月氏所有,到时候南臣犍陀罗、罽宾和大夏残余诸邦,北拥康居,东拒强汉,西御安息,一个远超巴克特里亚极盛时的帝国便可成型!
大月氏王还在遐想时,不成想后院却起火了。
原来,大月氏王前脚刚走,贵霜翕侯便在汉使怂恿下,谴责大月氏王背弃先祖,与匈奴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