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没办法啊,本该挥舞天子剑的他,今日又要用一用“庶人剑”了!
“替朕召羽林监,任胜来见!”
……
“陛下当真不知史高已死之事?”任胜最担心此事暴露,而金安上是唯一的知情者。
金安上道:“确实不知,不然那史高之子史丹,岂不是要在建章宫中哭嚎不已了?”
“只是眼下侍从持节而出居然被阻拦,陛下勃然大怒,羽林监,究竟出了何事?”
作为金赏的堂弟,金安上也是“自家人”,常随金赏出入霍府,与任胜自是熟识,派他来召,任胜未疑有他,但说起未央那边的事,却又摇头不言。
怎么说?因为连任胜自己也云里雾里,今晚太奇怪了,先是史高与掖庭户令密会双双烧死,而后戴长乐又逾墙犯禁,皇帝留在未央的亲信接二连三出事。
霍皇后和冯子都都很惶恐,只说戴长乐秽乱后宫又欲行刺皇帝云云,北军使者任宣也紧张兮兮,逼问了皇后和冯子都后,满脸黑线地赶往霍府,让任胜和未央宫的赵平等人等他消息,只留下了这么一句话。
“出大事了,今夜若是不慎,霍氏将族!二位把未央、建章看紧些,一只飞鸟都勿要放走!”
所以皇帝有召,任胜本是不想去的,但又怕就此犯了欺君之罪,只想着过去虚与委蛇,起码这一夜安抚好天子。
任胜想了个谎言:“我就说是有人冒名废帝刘贺至东阙,引发了城中喧哗,又有贺党内奸作祟在未央纵火,故各宫戒严,好歹骗过今晚。”
这鬼话连他自己都不信,但还有什么办法呢。
等到了殿外,刘安民等侍从拦下了任胜的亲随,又大声道:“请羽林监解剑!”
任胜倒不怕这群娃娃,只是里面却传来天子不愠的声音:“不必解了,赐羽林监剑履上殿,速速来告诉朕,未央失火为何连建章也封闭了?莫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