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会。我发誓,届时会说服天子和公卿,发兵驰援乌孙。”
男人的承诺嘛,任弘跟傅心汉学的。
右大将依然摇头:“并非不信任君的誓言,但我,必须先完成对肥王的承诺!”
任弘苦劝了右大将许久,可还是没谈妥,一时间脸色阴晴不定。
右大将似乎看穿了他的打算,哈哈笑道:“任君就算让吏士劫持我与大王子,以此号令乌孙人,也没用。”
他指着那些大战之后,在城外晒着太阳懒洋洋的乌孙人说道:“彼辈分属于不同的百长、千长、翕侯,族属则或乌孙,或塞种,或月氏种。攻龟兹城时尽力而战,是为了财帛,昨日英勇杀敌,是因为龟兹兵弱,可以多抓些奴隶。可要强迫彼辈去攻匈奴?那可是会死很多人的硬仗啊,任君猜猜会发生什么?”
右大将一摊手:“见利则进,不利则退,面对强敌,便会一哄而散,各回各家,这便是乌孙。人心已散,人各念其家,我都不一定指挥得动,更勿论外人。”
任弘明白了,难怪乌孙国号称“控弦十万”,却只能欺负欺负城郭小国,面对匈奴时那么怂,而且心存侥幸,历史上亦未成大器。
右大将叹息道:“其实任君应该满足了,若是此番乌就屠为将,大概还慢悠悠在赤谷城等待。若是肥王亲来,打完龟兹城就收兵了,连轮台之围也不一定帮解。”
“吾等身为楚主的人,已十分尽力,但过犹不及啊,能帮的忙,到此为止了。”
“不,我会带着我的护卫们,帮任君到底!”身后响起一个声音,却是瑶光走了过来,她一直在听二人的对话。
走近后,刘瑶光抬着头,认真地对任弘道:“这是我欠大汉使团,欠任君的人情,瑶光既然要与任君同去长安,一路上,便要休戚与共。”
任弘有些感动,这姑娘有些犯愣,那所谓的人情,雪山上扶持自己时,她已经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