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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个小院中。
魏徵和房玄龄正在对弈。
房玄龄忍不住问道:“魏大人,杜荷将我等关在莱国公府,难道,这痨瘵当真会传染?这样一来,岂不是说,我们已经染上痨瘵了?”
啪。
魏徵放下一颗棋子,说道:“不管杜荷有什么目的,不管我们是不是已经染上痨瘵,我倒是觉得,房大人日理万机,能有几日修整,似乎不错,此事宫中没有消息,想来陛下已经知晓,也默许了这件事,正好,我们借着这点时间,对弈,喝茶,吃火锅,岂不乐哉?”
房玄龄一愣,随即哈哈一笑:“好你个魏大人,原来,你也有这忙里偷闲的想法。”
魏徵说道:“岁月不饶人啊。我已经年岁大了,不瞒房大人说,其实,我已经萌生了辞官归隐的想法。只是,我也知道,陛下不会答应。”
房玄龄说道:“若是能有人替代我等,陛下当放我等辞官归隐,不过,这样的日子,似乎不远了……放眼我大唐青年才俊,我最欣赏的便是杜荷,若是他能将这臭脾气改一改,未来出将入相,并非不可能。”
魏徵笑道:“令公子也不错。”
“遗爱原来混账了一些,后来跟着杜荷却是学好了,只是,他一心追求推销之道,唉!哪比的上魏叔瑜啊,叔瑜这孩子大智若愚,当初,杜荷举荐他担任鄠县县令,许多人都反对,但事实证明,他做的很好,连陛下都赞不绝口,不然也不会让他担任万年县令了。”房玄龄说道。
魏徵又落了一子:“戴胄的那个侄子,倒是不错,那赋税局搞得风生水起……”
二人一边下棋,一边对长安的青年才俊们品头论足。
时常有意见不一致的地方。
但二人都一致认为,放眼天下,第一才俊,非杜荷莫属。
……
几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