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公子,今日我便让你心服口服,你觉得不可能完成的任务,本少爷便让你开开眼。”杜荷冷笑道。
房遗爱抬头,激动地问道:“你要去禅觉寺售卖梳子?”
“正是!”
“不可能……你不可能做到,”房遗爱颤抖的声音响起,“你不许以你的名号压人,更不能让人知道你是鄠县县令,你看如何?”
“好。”
随后,杜荷便带着几个乔装打扮的护卫,还有马周几人,加上房遗爱,一行人离开县衙,直奔城南而去。
黄昏时分,众人就到了禅觉寺。
杜荷和身边人都是香客打扮,房遗爱更是换了一身衣服,戴了斗笠,否则他还真不敢进入这寺庙,不然被认出来,说不定又要被打一顿。
禅觉寺并不大,上香的香客也不多,黄昏时分,看上去有些冷清,只有寥寥数人进出。
杜荷大步跨过门口,到供奉佛像的大殿中转了一圈,对一个小和尚说道:“我要见你们住持!”
那和尚答道:“施主,住持繁忙,并不会客。”
“你就告诉他,他想不想让禅觉寺香火鼎盛,我只给他一炷香的时间,一炷香后我便离开。”杜荷淡淡地说道。
那小和尚看见杜荷气度不凡,以为是哪来的土财主,于是赶紧去禀报。
不多时间,就见一个神色庄严的老和尚走出来。
待看见杜荷只是个少年模样时,便露出不悦的神色。
不等住持开口,杜荷便先声夺人:“你便是这禅觉寺的住持?”
住持一愣,“正是,贫僧法茫。”
“哼,果然是个法茫,你可知,你们在亵渎佛祖?”杜荷冷哼一声,冷声问道。
法茫有些懵逼,连忙问道:“不知施主所言何事?贫僧作为禅觉寺住持,深知寺庙内所有人员,都是佛门弟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