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徒二人,抱头痛哭。
张玄素带着哭腔说道:“殿下,如今我不能离开养猪场半步,你带我走吧,我要回长安,我要面见陛下,将杜荷的恶行告知陛下,请陛下为咱们做主。”
李承乾站起身来,摇摇头:“老师,咱们现在回长安,岂不是告诉满朝文武大臣,咱们来巡视鄠县,失败了?而且你方才说,杜荷手中有咱们扇动鄠县士族闹事的证据,以父皇的脾气,到时候,别说你,就是本宫,也难逃责罚……”
“可是,殿下,咱们现在应该怎么办?”张玄素问道。
李承乾坚定地说道:“忍,现在只有隐忍,静观其变,等杜荷放松警惕,咱们搜集杜荷残害百姓的证据,才能回长安,否则,一切都是空谈。”
张玄素也站起来,说道:“好,殿下请放心,臣当初也是过惯了苦日子的,这点苦算不得什么,臣一定隐忍下来,暗中搜集所有证据,等咱们回长安之时,就是杜荷的死期!”
李承乾拍拍张玄素的肩膀:“老师,时间不早,还是赶紧装车吧。”
张玄素:“……”
傍晚时分,李承乾才赶回到农场试验田。
杜荷上前来,夸赞道:“李钱,好样的,别人都对猪屎避之不及,可你浑身是屎,却能淡然处之,真是令人敬佩,想必你以前一定吃过……啊不,是接触过不少的猪屎吧。”
大家看见李承乾浑身上下,全都是猪屎,不由得由衷地敬佩。
随后,杜荷带着李承乾等人,在试验田旁边,挖了一个土坑,土坑底部和四周,全部夯实,还用薄薄的石板铺上,确保不会发生大范围的漏水。
而后,他指挥李承乾等人,将从养猪场拉来的八车猪屎倒进去,再往土坑里倒上不少熟石灰和黄豆,加水之后,搭上树枝,铺上树叶,完全密封起来。
另一边,二号试验田、三号试验田已经用刚从安鄠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