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个家主,一个不少。
每个家主捐了多少钱,其中都写得清清楚楚。
杜荷拍拍手,说道:“诸位都是大功臣啊,为了让鄠县百姓感念大家的功德,从即日起,本县从县衙派出一百人,挨家挨户,敲锣打鼓,一定让百姓们都记得你们每个人的名字,如此大功,理应铭记!”
噗通。
梁凯眼前一黑,竟然晕了过去。
扑通扑通。
又晕倒了一片。
杜荷见状,摸了摸下巴:“诸位家主想来一定是十分感动,本县大公无私,这拆城墙的功劳,全是诸位家主的,和本县没有一文钱的关系,唉,天底下哪儿去找本县这样清正廉明的官员啊……好了,都把大家送到县衙救治吧,医药费打八折,每日四百贯就是了……”
“是,县公!”
晕倒的人被抬走。
没晕倒的,却是骇然地看着杜荷,避之不及地跑了,一个个跑的比兔子还快。
……
城墙拆了,余下的工作便是清理废墟,这城墙的砖石虽然经过风吹雨打,可也不是没有用处,全都被送往安鄠大道去铺路。
县衙中。
杜荷坐在椅子上,翘起二郎腿,悠然自得。
一旁,李恪盯着杜荷,有样学样,学着杜荷的每一个动作,可是总感觉缺了点什么。
突然,李恪反应过来,自己缺的是气质。
老师就是不一样啊!
自己要成为老师这样伟大的人,任重道远啊!
问道:“这拆城墙,没闹出多大乱子吧?”
马周上前,摇摇头:“县公,城墙拆的很顺利,甚至不少百姓得知咱们要将废墟送去铺路,纷纷前来帮忙……只是,诸位士族的家主回去后,全都闭门不出了。”
“嗯?这帮狗东西回去了,医药费交清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