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鄠县施行三大政策,一是修路,二是屯田,三是养猪,这修路,屯田,大家都已司空见惯,可这养猪,我活了这么大岁数,却是第一次听闻,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啊……听闻杜荷建立了一个养猪场,可养猪五千头,更是让人惊讶,而这养猪场的场长,却是大有来头!”
众人都伸长了脖子。
高士廉淡淡地说道:“这养猪场的场长,便是魏大人之子,魏叔瑜。”
安静!
御书房内,寂静一片。
落针可闻。
噗通。
突然,有什么东西掉落在地上。
众人扭头一看,只见魏徵面色煞白地跌坐在了地上。
魏徵心中,那叫一个绝望。
他当初将魏叔瑜交给杜荷,便是想让这个木讷的儿子跟着杜荷能建功立业,就算不做官,也多少见见世面。
哪知道,魏叔瑜一去便无音讯。
好不容易有了消息,竟然是去做了养猪场的场长?
“陛下,臣该死,臣的心口,疼得厉害……”魏徵摸着心口,大口大口地喘气。
“魏大人息怒!”
“魏大人切不可犯怒!”
“魏大人节哀,这一定都是杜荷的鬼主意!”
“……”
大家一片安慰,一边却是偷笑。
好你个魏徵,看你铁骨铮铮,刚正不阿,没想到生个儿子去养猪。
这是贞观八年最大的大笑话啊!
“哈哈哈……”
突然,民部尚书戴胄,忍不住,当场大笑起来。
魏徵气呼呼地盯着戴胄。
戴胄赶紧说道:“魏大人,对不住对不住,此事,说不定,怪不得杜荷,我侄儿也去了鄠县,却是被杜荷委以重任,担任了鄠县县丞,也不知令郎是如何想的,竟然去做了这养猪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