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罢了,杜荷和尉迟宝琳,年纪相仿,只不过是一起胡闹罢了,克明,你可要提醒下杜荷,别闹得太过分,不然敬德只怕没脸来上朝了。”
“哈哈哈……”
满朝文武都大笑起来。
连陛下都觉得这挖煤是个笑话,那它就是个笑话。
消息传到吴国公府,尉迟恭更是羞愧难惹,直接将家中珍藏的古玩玉器砸了个细碎,叫嚣着要去教训杜荷一顿,可最后还是不了了之。
“这个不孝子,逆子,逆子啊……我尉迟敬德一辈子的名声,都被他给毁了。”尉迟恭气呼呼地吼道。
不到两日,尉迟恭竟然气病了,卧床不起,这次不是装病,是真病了。
吴国公府急忙派人去蓝田煤矿通知尉迟宝琳,可得到的答复是“让我爹再等等,煤球生产到了最关键的时刻,现在脱不开身啊……”,尉迟恭收到下人的回复,当时气得连饭都不吃了。
不知是谁把消息泄露出去的,这又成了长安城人们茶余饭后的笑谈。
以前倒没多少人关注吴国公府的,现在可好,短短几日时间,所有人都知道了。
……
司空府。
“爹,你是不知道,现在,满大街都是在议论尉迟宝琳那个蠢货的……顺带着连杜荷也一起骂了,原本,大家都以为杜荷出面,解决了同州命案,会和吴国公府关系更进一步,哪知道,杜荷这个蠢货,竟然真的把尉迟宝琳弄到蓝田去挖煤,这下可好,听说尉迟恭已经放出消息,说要和杜荷断交了……”长孙冲眉飞色舞地对长孙无忌说道。
长孙无忌闻言,捋了捋胡须,说道:“冲儿,事情只怕没这么简单,杜荷此前既然出手帮助尉迟宝琳,就证明二人关系不浅,梦幻集团赚钱的产业众多,他为何要将尉迟宝琳派往蓝田煤矿?”
长孙冲一愣,问道:“爹,你的意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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