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
轰轰轰。
合拢的铁闸门缓缓分开。
就在这时,尉迟宝琳看见一匹骏马从远处跑来,已经到了洗煤车下方。
尉迟宝琳感觉那人有些熟悉。
“慢……”
轰。
他才一开口,铁闸门已经彻底打开。
水流轰然流出。
……
尉迟恭呆呆地看着眼前的洗煤车,心中震惊得无以复加。
这么个大宝贝,到底是怎么造出来的?
这玩意要是用于攻城,只怕长安城高大的城墙也守不住啊。
轰轰轰。
他看见那堤坝顶部,突然开了一个巨大的口子。
随即,便是震耳欲聋的声音。
一股粗壮的水流,猛地从堤坝顶部喷涌而出,水柱猛地砸在洗煤车上,整个洗煤车都发出了吱嘎吱嘎的声响。
“娘呀……”
尉迟恭吃惊的大喊一声,调转马头想跑,可是马儿已经被吓得腿软,跑不动了。
情急之下,他只得翻身下马,突然跑上前,一把抱住了那洗煤车的一根铁柱子。
轰轰轰。
巨大的水流从上方灌下来,冲击着他的身体。
疼!
刺骨的痛,仿佛有刀在身上刮过。
尉迟恭扭头看去,只见自己的战马已经被巨大的水流冲走了。
就在这时,一道水流冲击而来,直接将尉迟恭拍进了水中。
尉迟恭晕晕乎乎的,便被水流冲走了。
等他神志稍微清醒一些,抬起头来,才发现自己正坐在一望无际的“黑海”之中,放眼望去,漆黑一片,到处是流动的煤炭。
“娘呀,这是哪儿啊?”
话音未落,便听见不远处响起了人声。
尉迟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