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这位大人,你今年高寿啊?”
“本官今年六十有二!”那大臣一脸懵逼,说道。
杜荷嘿嘿一笑:“六十有二,满口牙都掉光了,脸皮皱的跟哈皮狗似的,你想知道为什么吗?因为,你管闲事太多了,我杜荷如何,关你屁事啊!”
“你你你……你你……”
那大臣竟是被气的好半天说不出话来,差点一口气提不上来嗝屁了。
“杜荷,你太过分了!”
“鄠邑县侯,你真是有辱斯文!”
“岂有此理,真是岂有此理!”
当即,就有不少人跳出来指责杜荷。
杜荷纷纷骂回去。
“你长得跟个丑八怪似的,你儿子玉树临风,一定不是亲生的吧。”
“你说话漏风,肯定是嘴巴被老鼠咬过了吧。”
“你印堂发黑,当心出门被马车撞啊。”
要说骂人,这满朝文武加起来,也不是杜荷的对手。
顿时,整个朝堂上,比菜市场还热闹。
大家都跟看戏似的,看着杜荷和一帮大臣对骂。
砰砰砰。
李二举起拳头,狠狠地敲击面前的桌子,大声道:“都给朕闭嘴,杜荷,你这是要把朕的早朝变成长安的早市吗?”
杜荷急忙说道:“陛下,臣不敢!”
“不敢,你还有什么不敢的,你看看朕的这些大臣,都被你气成什么样子,还有,朕来问你,这幸福小区,原本乃是灾民安置房,是为灾民修建的住所,可如今你竟然一座房子卖出了400贯的高价,灾民们如何能买得起,你是想让这几万灾民,全都居无定所,冻死在这个冬天吗?”李二无奈地说道,“朕当然知道,这灾民安置房是你出钱建造,你有权处置,朕也不能说什么,但是,这几万灾民如何过冬,难道你真的要不管不顾,见死不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