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荷闻言,哈哈一笑,说道:“长孙大人,你错了!”
“嗯?”
杜荷缓缓说道:“古人有云,学高为师,身正为范,师者,所以传道受业解惑也。人非生而知之者……生乎吾前,其闻道也固先乎吾,吾从而师之;生乎吾后,其闻道也亦先乎吾,吾从而师之。吾师道也,夫庸知其年之先后生于吾乎?是故无贵无贱,无长无少,道之所存,师之所存也。”
杜荷的意思,大概就是闻道在先者可以为师,而不必计较年龄的问题。
这是后世大名鼎鼎的《师说》,现在被杜荷信手拈来。
众人被他唬的一愣一愣的。
半晌,孔颖达突然跑出来,一把抓住杜荷的袖子,吃惊地说道:“这……简直是人间至理啊,杜荷,你快把方才说的,再说一遍,等我马上写下来,我要带回去给国子监的那些生员好好学学!”
杜荷摇摇头。
“为何?”
杜荷说道:“我心情不好!”
众人:“……”
杜荷看着长孙无忌,问道:“长孙大人,当日打赌,可是有许多人作证的,难道你真的想耍赖吗?”
“我耍赖又如何?”长孙无忌得意地说道。
“长孙大人,你可别后悔啊,你晚上可别睡着啊。”杜荷拍了长孙无忌的肩膀三峡,说完,转身就出了御书房。
长孙无忌挠挠头:“什么乱七八糟的,老夫最近吃得好,也睡得好,什么白天晚上的,吓唬谁呢。”
……
邹南,邹北,跟着长孙冲往回走。
邹北说道:“公子,如今咱们司空府取录十二人,此乃一桩壮举啊,公子为何闷闷不乐呢?”
长孙冲转身,怒吼道:“滚,你们都给我滚,本公子心情不好,十二人,就是二十人,又有什么用,半山学院可是取录了所有,所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