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世南却是诺诺自语道:“水掉哥头……水调歌头……别人只知道鄠邑县伯是在说笑,却是没想到,这其中大有深意啊。”
然后,他抬头,说道:“虞某不才,被人成为大唐第一诗人,但听了这水掉哥头,顿时便感到自惭形秽,从此后,这大唐第一诗人,非杜荷莫属。”
“对!”
“这唱词虽然不是诗,但谁人不知杜荷大才之名啊!”
众人纷纷响应。
有人提议道:“鄠邑县伯,不如将你方才的唱词写下来,让大家一观,方才唱的时候听起来倒是挺好听的,可是有些地方没听明白啊!”
“对,请鄠邑县伯写下来,也好让我等观瞧观瞧!”
盛情难却。
杜荷走到场中,来到一张桌子旁。
还未等他动手。
就见孔颖达上前研墨。
虞世南帮忙铺开纸张。
旁边,头发花白的颜师古已经递上了毛笔。
众人全都傻眼。
这什么待遇?
这待遇也太高了吧!
孔师研墨,颜师递笔,还有大唐第一诗人虞世南摊纸。
这样的情形,在当朝从未有过。
可杜荷这小子非但没有感觉惭愧,反而一脸淡然,理所当然地从颜师古手中拿过毛笔,便在纸上写起来。
他写一句,虞世南便高声念一句。
“明月几时有!”
“把酒问青天!”
“……”
“人有悲欢离合!”
“月有阴晴圆缺!”
……
“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一首词,很快写完了。
众人却都还在细细品味。
如果说方才的唱词是一壶猛烈的新酒,让大家恍然震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