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荷抬起头,看着不远处。
那里就是皇城的城墙,而这条小河,便是从皇城西内苑中流出。
杜荷突然粲然一笑:“明日,就等着看好戏吧!”
同一时刻,李恪回到自己的寝宫,躺到床上,翻来覆去也睡不着。
满脑子都是小姐姐们的风采。
随后,他爬起来,让两个贴身伺候的宫女过来把蜡烛点上,然后将二人轰出去,等四下无人,便拿出那扑克牌,仔细翻阅起来。
不多时间,李恪就流了鼻血。
内心的某种悸动,从未像此刻这般强烈。
突然,他站起身来,呼唤一声。
守候在门口的两个宫女慌忙跑进来,看见李恪的样子,都被吓坏了。
李恪招招手:“你们的,过来。”
两个长得水灵灵的小宫女急忙走上前。
李恪跟饿狼一般,一下冲上去,将二人扑倒。
“啊……”
“啊……”
蜀王李恪,在贞观七年八月十四日的这个夜晚,发现了新的人生意义。
……
明月当空照。
司空府,同样有人睡不着。
此人便是长孙冲。
夜已深,这家伙却还在很努力的……背诗。
他面前摆放着不下十首诗,都是新鲜刚出炉的。
一个三十岁左右的文士站在一旁,监督着长孙冲。
长孙冲念道:“堂轩笑语莫言归……猿叫初弦上脸丹……两眼下弦称觞了……看花满载宝灯燃……”
又念道:“重开倒影戍天涯,及对于征沃不及。欲到跳丸褒谷鸟,灵池粉露煞归迟……这都什么破玩意儿,不是说好写月亮吗,哪里有月亮了?胡说八道,一窍不通。”
说着,他便拿起桌上的笔筒,要朝那文士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