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二走了出来。
杜如晦急忙站起身来,却是双腿都麻了,只能靠着柱子站立,“臣见过陛下!”
“克明啊,这么晚了,为何还在殿外等候啊,有什么重要之事,明日早朝再议吧。”李二揣着明白装糊涂地说道。
杜如晦摇摇头:“陛下,此事非公事,还是现在来说比较好。”
“何事?”
李二挥挥手,喝退了左右。
杜如晦说道:“陛下让我不得离开皇城半步,眼看中秋诗会到来,所有人都得到了请柬,唯独犬子荷儿例外,方才又听说陛下派荷儿去同州看望尉迟恭……臣斗胆问一句,这对荷儿来说,公平吗?”
公平吗?
李二一下就愣住了。
他是帝王,他想做之事,一声令下就是了。
何需考虑过公平与否。
好半天,李二才缓缓说道:“克明,你这是在怪朕吗?”
杜如晦面无表情说道:“不敢!”
“……克明啊,你一把年纪了,跟随朕几十年,怎么这时候还耍小孩子脾气,朕让杜荷离开,当然有朕的理由,否则,以杜荷的脾气,今年的中秋诗会,只怕会成为千古笑柄……朕当然觉得愧对杜荷,是以,朕已经决定,等中秋诗会过去,封杜荷一个鄠邑县侯,也算是一个补偿吧!”李二有些无奈地说道。
当一把年纪的杜如晦都跑到自己面前吹鼻子瞪眼的时候,李二就知道,这件事不简单了。
杜如晦却是摇摇头:“陛下,这鄠邑县侯,臣以为,是荷儿应该得到的,以工代赈,耗资几百万官,结局了几万灾民,如今人民大道建成,长安百姓无不喜笑颜开,国子监建成,大批生员终于有了安居之所,如此功劳,应该值得一个鄠邑县侯吧。”
李二一听,突然笑道,说道:“克明啊克明,你这是来找朕讨价还价?”
杜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