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荷指着张俭,大骂道:“你的确该死,身为毒牙的负责人,你连这点事都做不好,你说你该不该死……本少爷现在很愤怒,但是,踹你一脚,本少爷的心情便好了一些,这件事,就此过去!”
说着,他将张俭拉起来,冷冷地说道:“记住,本少爷踹了你一脚,你觉得委屈吗?”
张俭摇摇头,咬咬牙说道:“少爷,你就是杀了我,我张俭也绝不会有半句怨言。”
杜荷拍拍张俭的肩膀,“好了,本少爷说过了,你做错了事,挨了一脚,这是给你的教训。我希望你能永远记住,犯错不可怕,怕的是接连犯错,明白吗?”
“明白!”
张俭心悦诚服说道。
杜荷问道:“查清楚了吗?”
张俭点点头:“少爷,已经证实,今日出动的两拨人马,分别是王家和吐蕃的贡颂赞布王子。”
“王家?”
“王雄飞,王富贵,与长孙家乃是表亲,只是,这件事尚未查明是否有长孙家暗中支持!”张俭说道。
“贡颂赞布呢?”杜荷又问道。
张俭说道:“少爷,这贡颂赞布乃是吐蕃现任赞普松赞干布的儿子之一,上月到达长安,是来和谈的,如今河西一带战事久战不决,陛下有意和谈,所以松赞干布便派了贡颂赞布来长安城。”
“好,很好,一个土鳖王子,都敢骑在我头上拉屎,哼,很好!”杜荷脸上的阴霾,越来越重。
近在咫尺的张俭,却是感到一阵阵寒冷。
半晌,杜荷突然一挥手:“集合人马,去会会王家和贡颂赞布。”
张俭问道:“只是会会?”
“会会!顺便杀几个人而已。”杜荷轻描淡写地说道。
不多时间,家具厂的守卫们便集合完毕,加上投弹兵,整装待发。
杜荷一挥手:“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