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花,增发的股票。
这些股票一发售,便被百姓抢购一空,许多人把家里的积蓄都拿了出来购买股票。
若是,积蓄下跌,这些人坚持不住,将股票抛出,那他们的财富江北洗劫。
赵铭喝了口茶,淡定道:“小隐放心,孤王说过,会让购买江淮棉业股票的股民,至少赚上一倍,绝对不会食言滴!”
“司正跌到二十五两了!”一名小吏急匆匆的进来。
夏完淳闻语,急眼了,“殿下,还不出手?”
赵铭继续喝茶,胸有成竹,“对面还没抛完了!”
作为运动员,加裁判,赵铭可以随时吹黑哨,那帮昏头的士绅,怎么跟他斗。
徽商宅子里,吴崇德颓废的坐在椅子上,听着手下掌柜禀报,“东家,没钱了!”
吴崇德面色惨白,没想到他们抵押商铺,付高额利息进行借贷,也没能守住三十两的底线。
这下可好,对面肯定继续往下砸,如果股票不能拉起来,时间一到,老西儿的典当行,肯定借机收债。
到时候,股票卖了,也还不了,典当铺子还有钱庄借的钱。
那时,不仅店铺赎不回来,还要背负巨债。
一时间,徽商们都绝望了。
王铎的宅子里,江浙士绅们兴奋起来。
“王兄,跌到二十五两。”赵之龙神采飞扬,“老徽儿没钱了!”
王铎满面红光,摇动着羽纱,“好!十五两,把股份全抛了。”
“这一万股砸下去,散股肯定崩溃了!”赵之龙手舞足蹈。
王铎道:“这还不够,我还有一个杀手锏。”
“还有必要用吗?”赵之龙道。
其实已经没必要了,但是不用的话,不能显示他的水平,王铎心里难受,“有必要。你让人散播消息,就说清军近期将会再次南下,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