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分军费划给了水师和用于修建炮台,以至于许多绿营兵连套布甲都没有,只是发了件灰布褂子,一顶斗笠。
现在满清牺牲那么大,投入重金打造的水师,还有经过数年经营的江防,居然还是被赵铭击破,让主持江防的满达海、范文程情何以堪?
如果明军打到镇江,切断了漕运,满清朝廷必然震怒,届时满达海恐怕又要被问责了。
“王爷,奴才已经拼死作战,实在是海寇火炮太过犀利了。”刘良佐知道这个时候必须为自己辩解。
祖泽润也道:“王爷,海寇一艘炮船,所载火炮,就与炮台相当,水师一败,炮台根本无法坚守。奴才是想着留着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为了以后还能为大清效命,才苟且偷生。”
满达海大怒,上前一脚将祖泽润和刘良佐踹翻,“狗奴才,你们要不要脸!”
在长江发生水战之时,杭州城外,明军大营内,朱以海等人正在紧急磋商。
细作禀报满达海回师长江后,朱以海便开始猛攻杭州城,几日下来,收效甚微,死伤却很惨重。
漆黑的夜里,天空淅淅沥沥的下着雨,朱以海的帅帐内,众多将领脸色沉重的注视着沙盘。
朱以海懊恼道:“据斥候来报,满达海又从湖州调走一支清军北上,杭州之北的清军,已经不足三万人。宁国方向的四万清军,也被李成栋牵制在文脊山。这对孤而言,本是攻下杭州的绝佳时机,可是数次进攻都没能动摇杭州城防,反而折损的数千将士。若是长此下去,大军久攻不下,士卒疲乏,不但博安冒险牵制满达海的努力付之东流,而且大军还有重蹈覆辙的危险。”
众人闻语都是沉默,老帅张名振沉声道:“那杭州城高墙厚,城中清军兵力充足,粮草可食用一年,按着现在之法进攻,恐怕难以攻破杭州。”
浙军必须要趁着满达海被赵铭牵制,快速夺取杭州,否则浙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