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民们忙让开一条通道,便见赵铭在一群人的簇拥下走了过来。
各人忙齐齐行礼,赵铭大笑着走来,朗声说道:“是哪位勇士,力擒白藩!本督要见一见,我东海军的好儿郎!”
张益达几人没想到既然能在这里看见赵铭,都是习惯性的脚跟一并,挺起小胸脯。
“都督,是淡水卫八里庄右百户所下的一个屯长~”旁边有人介绍。
赵铭举起一只手阻止了军官的报告,目光上下打量着张益达一行人,忽然微笑道:“本督没有记错的话,你叫张益达!”
赵铭打量几人,觉得有些眼熟,而张益达这个名字让他映像很深,所以记下了。
赵铭目光落在张益达的身上,这人一张黑脸,粗人长相,眼睛却甚为灵动,不像是老实人的样子,应该是面厚心细的人。
张益达没想到,赵铭居然会叫出他的名字,挺起胸脯,撅起屁股,站了个标准的军姿,“回禀都督,俺是张益达!”
赵铭微微颔首,看了他们腰间挂着的人头,又瞟了被押着的白藩一眼,微笑道:“给本督说一说,这是怎么回事?”
“是!”张益达挺直了腰杆,一五一十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叙述了一遍,不过他也留了个小心思,没将收樟脑的事情说出来。
张铭听他讲述,其中掺杂了一些演义的成份,不过事情倒是说清楚了。
“好,干得不错!”赵铭微笑的点头,然后对他道:“此前你顶撞教官,于军中私斗,被逐出战兵。今日你们斩首西夷,也算是将功补过,本督让你们重回战兵,你们可愿意?”
赵铭现在的军事体系,可以说是全民皆兵,屯军算是预备役,维持地方持续,战时也能辅助作战,战兵则从屯军中补充,都是野战精锐。
两者虽都是兵,不过区别还是很大,屯兵没有饷银可拿,还需要种地缴税,而战兵有钱粮拿,家属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