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麦田,不禁咬牙切齿。
“摄政王,斥候探查,海寇船只不过百艘,人马只有万余,京城中有两万精骑,何惧海寇?”冯铨行礼道。
陈名夏看了冯铨一眼,却道:“冯学士,摄政王自是知道,海寇不可能攻击京师,城中人马也足以守卫。摄政王忧心的是,海寇攻占大沽口,兵逼京师,造成的影响。海寇此举令大清脸面无存,他们肆意摧毁庄园,是在动摇大清在河北的根基。”
多尔衮摆了摆手,沉声喝问,“多铎的人马到了吗?”
陈名夏忙躬身行礼,“回禀摄政王,快马禀报,豫亲王以率精骑奔至德州,只要骑兵一至,量海寇不敢继续上岸作恶!”
多尔衮沉着脸,“传令多铎,让他加速进军,本王不许一个蛮子,跨过天津,出现在北京城下!”
“喳!”陈名夏等人忙行礼领命。
二月入春,身穿黑色官袍,头带碗帽,胸前挂着朝珠的陈名夏与冯铨等人从摄政王府邸出来。
陈名夏停下脚步,回头看了老不死的冯铨一眼,忽然出声道:“冯大人乃大学士,乃前朝和本朝阁臣,可称老臣,当有谋国之语。”
陈名夏乃崇祯十六年廷试探花,授翰林修撰,兼户兵二科都给事中,顺军破北京后,他投降李自成,不久李自成逃出北京,陈名夏南下投靠南明,被定为逆臣,于是只能北返,受满清保定巡抚劝说,投降清廷,加官为吏部左侍郎兼翰林侍读学士。
陈名夏颇有才学,内有锦绣,持才傲物,他既然投清,便为满清所想。
他对于冯铨居于高位,却不提出有用建议,只知道附和多尔衮的混子十分不满。
冯铨原来是阉党大学士,贪污受贿,党附魏忠贤,崇祯登基后被罢黜,满清入关后,他立刻不知羞耻的跑来为满清效命,为满清站稳脚跟,召了一大批阉党旧人,来为满清效命。
满清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