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大雪覆盖下的紫荆城,景色格外的壮丽。
暖阁内,点着火盆,将房间烤得十分温暖,多尔衮穿着貂披着裘,站在窗户前,俯瞰白雪苍茫的大地。
身后从湖广赶回来的范文程,躬身站在身后,低声禀报着,“摄政王,豫王爷已经自长沙撤军,人马返回武昌,不日便会北上山东。山东匪贼声势虽盛,但不过是趁着我大清兵在南方,北地空虚,才如此猖獗,一旦豫王爷兵至,必然能够扫清匪贼。”
多尔衮目光深邃,冷声道:“山东匪贼不过跳梁小丑,本王自是知道,大军一到,定能将起扫灭。”
说着,多尔衮懊恼起来,“本王恼怒的是,今日本王掉多铎回师,平定山东匪贼,等它日大清兵南下,海寇又至,大军征讨伪明,岂不又要半途而废。如此几次,我八旗勇士疲惫,伪明得以生息,大势定然此消彼长,本王一统之业,便遥遥无期矣!”
范文程沉吟一阵,开口道:“摄政王,奴才以为海寇于我大清,犹如蒙古于之中原,匈奴于之两汉。”
多尔衮眉头皱起,转过身来,“怎么说?”
范文程行礼道:“回禀摄政王,海寇在海上,凭借战船运动,就如同蒙古人骑马在草原上奔驰,中原难以捕捉其踪迹,也难以防止其入寇!”
多尔滚沉思片刻,觉得范文程说的很有道理,海寇与北方游牧部落,确实有些相似之处。
“那你以为,我大清该如何对付海寇?”多尔衮沉声问道。
范文程道:“中原应对游牧部落,只有三策,一是修长城防御,二是训练马军主动出击,三是和亲。奴才以为,对付海寇,也就是这三策。”
多尔衮眼睛一眯,“你具体说一说!”
范文臣沉吟片刻,组织一下语言,继续道:“海寇在海上,物资匮乏,奴才以为洪总督迁民海禁之策,就是为大清构筑一道防御海寇的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