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娘倆都是上了一天班,累得够呛,这还得照顾儿子,潘建洲生怕她们吃不消。
潘建洲推着自行车出了医院的大门,夜风一吹,到是让他精神不少,疲倦也随之减退一些,不过潘建洲的心情却并不好,这都过去两天了,伤害自己儿子的凶手还没得到应有的制裁。
这让潘建洲心中是既不满,又有些焦急,骑车往家走也是想着这些事,琢磨着明天在去问问,得赶紧把这事解决了,不能在这么拖下去了。
就这样潘建洲一路想着这些事到了自家胡同口,潘建洲跟妻子就是普通人,工作也十分一般,一个月也赚不了多少钱,还要养活倆孩子,条件自然不好,这么多年下来也没钱买上一处楼房,还是住在老房子里。
他家的老房子在一个胡同里,因为跟扫把似的,所以就叫扫把胡同。
这胡同是多少年前建的,年纪跟潘建洲都差不多了,早已经是危房了,按理说早就该拆迁改造了,但不知道为什么,一直就是没动静。
这里的房子年久失修,家家户户也没个卫生间,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都得去公共厕所,不少人就受不了了,于是纷纷搬走,留下的人也没多少,还大多是年纪大的,所以哪怕是夏季,胡同里也没什么人,老人们早早就睡了。
潘建洲到自家这胡同口的时候更是快十二点了,别说人了,连个鬼影子都没有,不远处的公厕还散发着一股让人作呕的味道。
胡同里也没有路灯,是黑漆漆的,不过潘建洲在这里生活多年,就算闭着眼也能走回自家去。
潘建洲推着车摸着黑往里边走,刚走出去也就十多米这样,突然一股风声袭来,下一秒潘建洲的头就被麻袋给套住了,还不等他有所反应,几个人便挥舞着棍棒向他身上招呼。
其中一个还一边打一边骂道:“让特么的你敬酒不吃吃罚酒,让特么的你去闹,让特么的你给脸不要,今天弄死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