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芽？

明亮的光线从山洞口透进来，羽星尾松开母树种子，身上满是汗水，羽星尾嗅了嗅鼻子，然后一脸嫌弃表情向外走去。

翼女们让开道路，这味道的确不好，羽星尾来到山洞口，他向下俯冲过去，羽晨风让翼女们在山洞等候，她随着羽星尾向河边飞去。

大河波澜壮阔，羽星尾冲到河边跳下去，羽晨风的心提到了嗓子眼。羽星尾在河水中把肩甲、护腕和草鞋脱下，只穿着短裤潜入水中。

似乎是本能，羽星尾在水中欢快游弋，羽晨风急得火烧火燎，生怕一个浪头打过来，就会把末末渣卷走。

真舒服，清凉的河水带走了汗水，冲去了污垢，全身每个毛孔在欢呼雀跃。羽晨风忽然眼眸一凝，她的目光投向了下游。

一个只有左侧羽翼的女翼人在下游河中悄然潜行，正在向羽星尾方向前行。这是被诅咒者，也就是翼人结合生下的后裔，他们的羽翼会有残缺，这就是最好的证据。

女翼人仅有的羽翼是黑灰色，应该是水翼人的后代，羽晨风握紧长弓，这个时候羽星尾抓住一条鱼走上岸，那个女翼人愣住。

她这才发现羽星尾的羽翼是灰白色，比水翼人的翅膀更加优雅，而且羽星尾缓缓飞了起来，在骄阳下抖动翅膀，把水珠甩落。

女翼人手中的石头放下，这不是水翼人，水翼人不会飞行。羽星尾看到羽晨风摆出要攻击的姿态，他回头看过去，就看到了那个只有左侧翅膀的女翼人。

她的翅膀被人砍掉了？这也太残忍了。羽星尾落下来，把草编的肩甲放在水中洗涤。

女翼人好奇看着，她身上只有水草围成的两条，遮住了上下的要害，和「衣着华丽」的羽星尾简直无法比拟。

羽星尾清洗干净，开始奋力甩水，然后穿上这套自制的铁线草装备。羽星尾这才做出刚刚看到女翼人的样子问道：「你是水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