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昊然沉默许久，“你怎么发现的？”

“呵呵。”

周韵冷笑，“这里可是剑卡师协会！这里可是灵体的家！虽然它们如今成为了所有人的卡灵，但是……”

“它们仍然记住，谁给了它们第二次生命！”

“谁是它们的恩人！”

“所以……”

“你的行踪早已暴露。”

“……”

李昊然有些疑惑，“我记得我检查过的，那里只有一个摄像头，我还是特意避开摄像头的范围的。”

他在监控确认过。

摄像头的范围，他没有过去。

“我知道。”

周韵瞅了他一眼，“但是你有没有想过……摄像头……也有可能是灵体？”

“？？？”

李昊然哭笑不得。

等等。

摄像头精？？

我的妈呀，协会的灵体种类是越来越奇葩了……

“我上周审核刚加入的。”

周韵淡定，“果然，它起到了作用。现在，该给我解释一下，你到底在玩弄什么手段，还有……”

“你故意发送订单，将所有弟子的卡灵诱骗出去……”

“目的何在？”

周韵死死盯着李昊然。

调虎离山。

这是她能想到的唯一目的，李昊然很有可能跟外人联合，将所有战斗力全部调走，然后攻陷剑卡师协会。

只是。

为了什么？

她想不明白了。

“→_→”

李昊然无言，怅然一叹，“我的姑奶奶，你有没有想过，我就算真反抗，打得过小幽笙、小明生，还有小白大师姐吗？！”

“还有……”

“师父平日里又不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