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但他究竟是战将,哪怕此时这般境地,却依然不想低头,冷冽的扫着祖大乐道:“二爷,我知道你有本事,可,刘某真想灭了二爷你,你以为,你能活着出去吗!呵呵,拉上你这个‘皇亲国戚’做垫背,刘某也不冤枉了!”
祖大乐面色一变。
周围喽啰们也登时紧张起来。
刘良佐若是真想不开,直接发难,他们人数究竟还是少了些,还真不一定怎么着。
主要是时间太短了,他祖二爷的狐假虎威的威势还没有真正扩散开来。
倘若但凡时间再充裕一点,祖二爷有充裕的信心,能生生撕裂刘良佐的根子。
可惜,现实就是这么残酷。
但祖二爷是何人?
眼珠子一转便是有了决断,忙笑道:“老刘,老刘啊,你看你这臭脾气!两句话没说到,你又跟疯狗一样要咬人。我知道,你是个明白人,之所以犯了这糊涂,还是刘老二这个怂货瞎比叨叨。趁着还没酿成大错,你赶紧放下武器投降。我去求长青,看能不能免了你的死罪。咱们都是老弟兄,你只要真心归顺,以长青的心胸气魄,未必不会给你一条活路,乃至给你一个前程的。”
刘良佐死死的眯起了眼睛。
他当然明白祖大乐这是在拖延时间。
看着南面的热气球已经越来越近,‘砰砰砰’的鸟铳不断轰鸣,他的庐州军已经是要玩完了,刘良佐的拳头都要捏碎。
真他娘的悔不当初啊!
片刻,他冷冽道:“姓祖的,老子活不了,你也别想活!”
祖大乐知道刘良佐已经急眼了,也不敢再刺激他,忙呼道:“花马刘啊花马刘,我祖二爷是那么小肚鸡肠的人吗?只要你现在投降,便是我祖二爷的大功一件!我又何苦跟自己过不去?这样,你现在便投降,我祖大乐用我的身家性命担保,必保全你的性命!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