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野蛮的罪行,简直罄竹难书,罄竹难书啊……”
看着孩子般的李淏,徐忠脸上满是同情,也陪着掉眼泪,半晌,却道:“王上,这事情,卑职其实不该这么残忍,但是,这话不说出来,恐怕对不起王上对卑职的信任……”
“嗯?”
“什么话?”
李淏一个机灵。
徐忠深深叹息一声道:“王上,您应该明白一个道理,班布尔善此次这么搞,恐怕,满清非但不会处罚他,乃至还会奖励他……”
“什么?”
李淏面色陡然狰狞,可思虑一会儿,他也明白了徐忠的意思,牙根子都恨的痒痒:“他们怎敢,怎敢啊!这是要逼死我高丽啊……”
徐忠叹息道:“王上,逼死高丽倒不至于,但是,高丽上下,包括王上您,大出血是不可避免了。王上若想赶走这班布尔善,高丽上下,这些血便不能不出……”
李淏此时已经冷静了些,脸色却愈发狰狞,猛的看向徐忠的眼睛道:“徐总管,若是这班布尔善走后,来个更狠的,那又当如何?”
“这……”
徐忠心里欣喜李淏的上道,面上却是尴尬又难看,不知道该怎么回复李淏。
“徐总管,你先回吧,吾要好好静一静,静一静……”
“是,卑职告退……”
……
没过两天,李淏便又秘密召见徐忠。
因为就在这两天时间,班布尔善又抄了两位官员的家,并且找到了他们私通大明的证据。
好在这两位官员消息都比较灵通,本人都提前跑开藏起来,没有被班布尔善等人当场抓住。
但他们扑街已经是不可避免。
班布尔善俨然是做过功课的,这两人,的确都是亲大明的一派。
然而班布尔善不知道的是,这两人同时也是李淏的私密亲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