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住了,都是蹙起柳眉。
“呵呵。”
徐长青笑道:“你们啊,就是太娇惯、吃独食吃习惯了,人家一过来跟你们抢食,你们就受不了了。实际上,这对你们绝对是好事。人家既然开起了作坊,自然是在政事署备案过的,又不走私。为什么,人家的小作坊收粮价格比你们高,依然还能赚钱?”
看两女已经捕捉到了什么,徐长青继续循循善诱:“是不是你们的机构太臃肿了?乃至是有人中饱私囊?还是,你们的方法,没准还没人家好使呢。娖儿,茶姑,你们都是聪明人,应该明白一个道理,一汪死水,就算一时再怎么大,都是没有前途的。只有不断有活水流进来,这死水才能活过来。也只有有了竞争,大家才能提高技术,更新设备,用最少的力气,来赚最多的钱。你们仔细想,是不是这么个理儿?”
“这……”
……
送走了朱媺娖和郑茶姑,徐长青也更坚定了必须要有稳定政策和环境扶持这些民间小作坊的决议。
当日晚间便是召集政事署大佬们议事,次日一早,关于‘自由贸易’的核心点,便是分发至整个山东。
这顿时让无数小作坊主欢欣鼓舞,更对徐长青感激涕零。
原本许多一直有技术、想入行、却又怕得罪人不敢干的老百姓,也开始找亲朋好友借贷,乃至是变卖一些家产,直接加入了这个大军。
市场随之愈发繁荣。
几天之后。
朱媺娖再来找徐长青,态度已然示弱了不少。
她轻咬着红唇道:“徐郎,现在这个行情,模范军的总军需怕是两成乃至三成,要被这些小作坊们吃掉了。”
徐长青笑着将她揽在怀里,“那,你们找到问题了没?”
一提这事儿朱媺娖就来气,烦躁的啐道:“真让你给说准了,咱们的面粉厂里,问题还真不少。这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