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理顺了,江南商船要过江,自然也就是徐长青说了算了。
特别是此时这种状态,名目都不用找的,‘不清理长江水道的安危,怎能保证江南的安全?’
“两千,两千两百万两……”
听徐长青说完,朱慈烺虽是在强自压抑着,但整个人都有些不好了,脸都满是涨红,根本就控制不住。
与周皇后一样,朱慈烺也是知道两淮盐场利润丰厚,却怎想到,竟然会有这等庞大的价值?
两千多万两啊,这是个什么概念?
莫说此时了,便是他父皇时,也至少差不多是两年多,乃至三四年整个朝廷的总税赋了。
而看此时徐长青的模样,明显是对他有利好消息,他又如何不激动,不振奋?
哪怕徐长青只是为他多争取了那么一丢丢,那也是几十万两银子的规模啊。
这里,要稍稍解释下内廷与朝廷的财物区别。
国朝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内廷的内帑与朝廷的国库便分开来。
换言之,天子要维持开销,为了避免被言官攻击,很多时候都是走内帑,用自己的私房钱。
倘若要是花朝廷的钱,那就是‘要饭’,依大明文臣的性子,怎么可能让天子舒坦了?
迁都江南,朱慈烺登基以来,着实是被掣肘怕了,真的就跟要饭的差不多。
此时,从徐长青这边得到如此利好的消息,他岂能不激动,不振奋?
“侯爷,这事情,吾,吾该怎么做……”
已经掩饰不住激动,朱慈烺索性也不再掩饰了,恭敬的看向徐长青。
徐长青一笑:“皇爷,朝廷这边,咱们是要给半数的,否则,堵不住悠悠众口。”
朱慈烺忙是点头,表示同意。
“太后这边,于情于理,都要给一成,否则也说不过去。”
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