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时间,都能给他们同化了!
特别是在南京。
大清国的兵锋,究竟没有对南京造成实质性的伤害,这些一直‘十指不沾阳春水’的读书人,尤其是家境好的读书人,那种腐臭的傲慢,从没有任何改变。
杨锐其实倒也不是坏。
站在他的立场上,他绝对是不怕死的先驱,是正义的代表,是民族的斗士。
他只是想借着这个机会出出名,走个捷径,趁着年轻奔个好前程,又哪里知道那么多具体的东西?
更不消说是远见了。
这也是此时南京、包括整个江南的舆论最难掌控的核心!
非蠢既坏!
有些人是坏,飘飘然便带节奏,但更多的人却是蠢!
蠢的无知,蠢的傻.逼,蠢的无可救药,却是浑然不自知,还以为自己很牛匹,便是圣人在世,也要给他们点赞,称赞他们的‘傲骨’。
“呵呵。”
“呵呵呵呵。”
郑森也笑了,却是被气的哆嗦。
这人,怎么就能傻到这个程度啊,他就不会出去看看这天下吗?本是井底之蛙,偏偏却要装大尾巴狼!
何其荒谬?
更何其悲惨?
与这样的人辩论,真的,这只能徒自拉低了他郑森的档次,让他郑森被别人笑话!
这边,郑茶姑也陷入了思虑。
相对于杨锐的井底之蛙,郑茶姑虽是一直被养在安平的深宅大院里,但她接触到的人,又岂是杨锐这小商贾的儿子可比?
她的老师,有荷兰人,有西班牙人,有岛国人,更有南方的开化汉人精英!
他们所带给郑茶姑的东西,包罗万象,基本上已经能涵盖此时世界的大部分区域。
与杨锐相比,郑茶姑就像是没有网络时代的大城市的白富美,杨锐只是穷乡僻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