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哪里不对劲?他娘的总是不舒服呢……”
兔子已经烤的差不多了,拜音图抽出匕首,小心的切下来一块,放到嘴中嚼了嚼,狠狠灌了一口酒。
他最喜欢这种带有半生不熟血腥味道的肉了。
只是,不知为何,心里的那种不祥预感越来越甚了。
身为镶黄旗的固山额真,纵然是沾了很大的血统的光,可拜音图可不是酒囊饭袋,也是一路拼杀过来,尤其是此时压力下有些神经衰弱,他时而便有点胡思乱想。
“艹他娘的,不去看看还是不放心。”
草草吃了几口肉,拜音图披上铠甲,快步出来巡营。
每当出现这种状况,就像是强迫症一般,不把每个细节处理到位,他是绝不会安心的。
……
就在拜音图巡营的工夫,李双喜和李来亨这边,都是寻到了蛛丝马迹,他们发现大量车辙的去向了!
子时中。
两部已经汇聚到了清军大营山谷外七八里处的一片树林中。
“双喜哥,八.九不离十啊,拜音图这狗杂碎就在里面无疑了!咱们该怎么搞?”
对比自己大几岁的李双喜,李来亨还是很尊重的。
李双喜此时英挺的脸孔已经满是狰狞,低低道:“拜音图这杂种很小心,山头上必定有不少哨探,狗东西太会选地方了。强来恐怕是不好来的。来亨,你有什么好主意?”
哥俩虽是都还嫩的一批,后世都还是本科生的年纪,可两人都是自幼便在娃娃营长大,早已经身经百战。
当年流民军攻克京城的时候,李来亨还给徐长青找了不少麻烦。
李来亨看着不远处叠伏的小山群道:“不强来也没办法!双喜哥,咱们只能来个‘掐头去尾’了,只求今天老天爷千万别下雨!双喜哥,到时,你走正面,把谷口堵住,制造混乱,强攻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