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拿着水桶,从井里打水来冲刷。
没办法。
这个梁子结的有点大了,儿郎们下手都有点黑!
“你,你到底是何人?!”
刘瞎子倒也算是条汉子,艰难的仰起头,看向犹如天神般高大威猛的徐长青。
徐长青看了刘瞎子一眼,冷冷道:“刘爷,你不是猜到了吗?要不然,你会费这么大阵仗?”
“你,你到底是怎么知道我今夜会来的!谁?是谁,是谁把这个消息透露给你?徐长青,你也算是条汉子,死也让我死个明白吧?!”
刘瞎子咬牙切齿的锁定徐长青。
“呵呵。”
徐长青看都懒得再看刘瞎子一眼:“把这杂种给我活剐了,剥皮填草,敬畏兄弟们的在天之灵,以儆效尤!”
“是!”
几个如狼似虎的亲兵直接便是拎起了刘瞎子,死狗一般拖向不远处的偏房。
“哈哈,哈哈哈,我真是蠢,真是蠢啊!徐长青,你能走到今天,果然是个狠人啊,比你那傻爹狠多了啊!早知道你是这个模样,我怎么会这么蠢,在海上,你刘爷不玩死你,唔……”
刘瞎子还想说些什么,但一个亲兵一大脚直接怼在了他的老脸上,顿时便是鲜血直流,疼的他直倒抽冷气,哪还说得出话来?
片刻,他的嘴巴又被破布堵得结实。
徐长青则是大步上前来,查看战死兄弟们的遗体。
今晚,仅是战死的儿郎,就有二十五人,受伤者更是有四五十号。
谁能想到,这些好汉子,大风大浪都过来了,居然在这登州城的小阴沟里翻了船。
其中还有一个重伤员心口中刀,还没有立即死透,几个亲兵正在含泪照顾他,倾听他的遗言。
一看到徐长青过来,他顿时挣扎着就要起身来:“大,大帅……”
徐